“别怕,他不会伤害你的,这种术法,只会杀掉胆敢在这里争斗的结丹期修仙者,哈哈......哈哈......”

李慎慌忙放开她的手,蹲在她身旁,注视着角旗柱子,插得极深,不仅贯穿了她的身体,也同时贯穿了她身下的黑影椅子。

椅背上那颗漆黑头颅大嘴张开,仿佛正在哭喊。

白诗桃眯着眼睛,表情悲伤,头轻轻靠了漆黑头颅一下,头颅僵硬一下,竟把嘴闭上了。

李慎上下查看,手抓旗杆,忽地传来一阵剧痛,旗杆上爆发出猛烈的狂躁气息,一吹之下,几乎要把他吹倒。

凭空抽出一柄灵剑,插到地面,划了两三米,才勉强停下,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白疤痕。

白诗桃也在痛苦哼叫,李慎再不敢触碰,又拿出了保温杯来,施展控水流术。

可水还没抓稳,其中的灵气被角旗柱全部吸光。

白诗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