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蜀山不是那样的门派,但有他这句话,我心安一些。

当即就咬破手指,准备用血画符,结果我的血脉还在是复苏状态,血水根本就流不出来。

靠近我的人,发现我的伤口愈合速度极快,又纷纷惊呼出声。

我没有理会,回头喊道:“有没有还是童子身的人,借血一用。”

结果四百多人,三百多个男的,没有一个站出来。

我有些无语,时代已经变得这么夸张了吗?

在场的年轻人,大多数二十出头,小的也有十八九岁。

一个童子身都没有?

突然间,我就没了成就感,觉得他们都比我还社会。

问第二遍的时候,人群中才传来一个害羞的声音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