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施然摸了摸下巴,“比如,最好将泗南城里的人,将那些想在泗南城里安身立命的人,都变成合伙人……”

卓施然比起说是审问他们,不如说是在以他们的行为,来推断出泗南城的情况,推断出他们这个行为背后的因由。

就在卓施然说完这话之后,后头就传来一个有些懒懒散散的声音。

尾音甚至还带着几分哈欠的气声。

接了卓施然这话,“他就是那么个做法,不犯点罪都不要想好好进那泗南城。这样,不管什么时候,不管谁责问下来。”

卓施然扯了扯嘴角,“法不责众。”

“就是这么个道理。”班昀扫了一眼这些匪徒,然后才继续道,“你以为泗南城是一直都那么三不管么……能管谁不想管呢。”

卓施然明白班昀这话的意思。

无非是那位泗南城主,尽他所能的将泗南城的人,能变成罪犯的都变成罪犯了。

也是因为这样,只要大昌朝廷想要对泗南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