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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严茗欣略感歉意地摇了摇头，应道：“那帮人不是书院的学生，年龄都比我们大上不少。”
“校外人员啊。”
付晨略一思索，答案就已呼之欲出。
按照目前所知，与自己结仇并拥有校外关系的仅有一人。
陈晓。
根据它的关系网，也能猜出这帮人大概来自黑市。
或许对于鬼物而言，战力来自鬼气，而鬼气又来自怨念，无法用年龄作为标准衡量。x33
可既然充当着黑市的打手，它们实力必然不俗，远不是高骁胜能够对付的。
怪不得，这段时间陈晓如此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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