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摆在面前,根本不容萧灏狡辩,他此时也是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看向了四弟萧谦,让眼神示意他赶紧想办法。

以前有什么事,他都是找这个四弟出主意的。

萧谦平日里张扬跋扈的二皇兄跪在地上,心里是觉得有些痛快的,巴不得父皇将他按律处置了。

他也冲萧灏露出了一副惊慌着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表情。

还是谢国公站出来道:“皇上,供认血书和账册皆可造假,但凭这两样东西,也不能证明二王爷贪墨抄家赃款,在邕州开赌场妓馆呀!”

“老臣相信二王爷的为人,他为人赤忱,忠君爱父,是断人不会做此等知法犯法之事的。”谢国公倒也不是真心相信萧灏的为人,而是作为他的岳父,他不得不相信,也不得不站出来为二王爷说话。

五王爷萧睿眼中少过一抹嘲讽之色,萧灏为人赤忱?他这是在讲什么鬼话?

忠君不一定忠君,爱父可能是爱的,但是为人赤忱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不单单是他,不少人都觉得谢国公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账册和血书绝对不是造假。”大理寺卿斩钉截铁地道,“这份账的账册也是邕州同知所做的,对比血书和账册的字迹便能分辨出,是否出自一人之手。而账册上的墨迹浓淡,也能看出这账记了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