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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说的,这是人家金毛的一位贵族给我送的,我自己都舍不得用,要不要,不要还我!”

李存厚教授喝着茶,听到张凡转内销的话不乐意了,作势要站起来拿回去。

酒壮怂人胆,钱硬男人腰,说的一点都没错。现在的老李,身上的味道绝对和以前单纯的科研教授不一样,举手投足之间全是自信,言语之间也多了些自如,不像以前,除了说点高精端以外,就只能撂两句英格丽是了。

他和张凡不一样,虽然以前他也是教授,可华国的教授太多了,而且现在学术界也不是单纯的以学术为王的地方,要不来科研经费,拉不来国家赞助,教授不教授的也就那样。

而张凡就不同,张凡虽然低可一步就是一个脚印,走的特别的顺当,这是因为张凡自身有硬东西,掏出来绝对是硬邦邦的,所以张凡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缓缓而行,并不急促的稳重感。

笑呵呵的张凡打开了老李口中所谓舍不得礼物。包装盒不大,而且盒子表面还骚气的帮了一个红色的丝带玫瑰。张凡一边拆,一边心里腹诽,这玩意不会是老李给小三小四买的,我算是顺带的?

拆开以后,张凡发现是一个听诊器。“你大老远的带来的就是这个?”张凡不是内科医生,所以对于听诊器无爱,现在都是拿着进医院就发的大鱼跃,他觉得挺好使的,随便放在哪里也没人惦记。

在医院里,有个说法,看一个医生的专业,就看他带的什么工具,就能大概判断出他所在的科室。白大褂洁净,脖子里无时不刻的都挂着双头精致的听诊器,不用问,这是内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