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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画舫之上。

丝竹管乐声不断。

时不时传出几声女子的娇笑。

“子敬,这杯酒是为兄敬你,可不能推辞了。”

“不敢。”

王子敬坐在侧席,口中连称不敢,然后仰头将酒杯饮尽。

这样子看起来颇为豪爽,实际上早已喝得熏熏然, 止不住地往旁边姑娘身上撞,同时,又因为拘谨,下意识地将身子挺直。

这模样,逗得四周的姑娘们纷纷掩袖轻笑。

哪怕是陆离也忍不住感慨,到底是少年郎, 有什么说什么, 面皮还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