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仿若被针扎了似的疼,符景烯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青纱帐蓝锦被,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竹青如厕完回来,就看见了符景烯醒了:“少爷,你终于醒了。”

符景烯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了,知道自己是在聂家了:“我怎么在这?”

竹青后怕不已:“还说呢,我们到的时候发现你昏迷在祠堂了。老太爷都顾不上骂了你爹,赶紧将你带回来了。”

以前被打得躺在床上两三天起不来饿得头昏眼花也无人问津。可现在却有人护着他,真好。

竹青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儿个回来后你就发起了高烧,老太爷急得不行,去请了太医来。”

符景烯一愣,有些内疚道:“我、我不值得老师这般做。”

聂君豪进来时正巧听到这话,他神色不善地问道:“说说,为什么你不值得我这般做?”

符景烯不怕别人对他不好,他就怕别人对他好。

沉默了下,符景烯说道:“我、我拜师目的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