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

雷声轰鸣,不绝于耳。

南珈将安全屋内的最后一具尸体铺好,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他坐在了这些尸体的面前,开始诵经超度。

南珈捻了很长时间,才终于停下。

“南珈,你念的什么?”

坐在房间一角地李秀儿好奇地眨眨眼。

南珈挠挠头:

“给逝者诵念的往生经。”

李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