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俊目轻眯,不屑一顾的问徐惜尔:“我用不用在你临死之前,给你搭个戏台子把戏唱完?”

“你们有证据吗?”

“你该不会是到现在还不承认自己是来杀人的吧?”白羽笙越是问她,徐惜尔越是有话说。

“我有说过我是来杀人的吗?你们看到了我杀人吗?牢里的人毫发无伤,我连监狱的门都没有碰过一下,你们凭什么说我是来杀人的,我都说了,我这把枪是用来防身的,我擅自行动就是为了看看他到底被拉走了没有。”

徐惜尔满眼挑衅,猖狂大笑,自认为狡辩就是她此时的求生之法,殊不知是言多必失。

白羽笙眼尾上扬,勾唇浅笑,:“我只要采集了你的指纹,就知道你到底碰没碰过监狱的门了,也就知道你刚刚是不是信口雌黄,你说你怎么不带上手套呢?”

徐惜尔深觉不妙,由于被人押解着,只能是死死攥住自己的拳头,绝对不让他人有掰开手指的可能性。

白羽笙蹲下身子,:“你攥着也没用。”

二人四目相对,白羽笙的浅笑间带着一份阴冷:“你忘了吗?邹月白一案,我不是已经对你采过指纹了么?”

她与徐惜尔之间的气氛一度陷入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