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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南弦不经意窥到,嗓子发紧,立刻扭开了头:“嗯,你收拾一下,穿好衣服,去吃个午饭。”

尾音都微微有些不稳。

“好。”她挂掉电话,起身去换衣服。

鹤南弦坐在飞机上,闭着眼睛假寐。

可是眼前全是玉润的白腻。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但是有的时候,越是不想触及的事情,它就会越清晰。

像是电影的特写慢镜头一样,一帧一帧地从眼前走过去。

锁骨很直,肌肤细腻,纹理质润,白皙,小碎花的睡裙擦着肩膀一寸一寸地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