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绝对是阿拉义。

昏暗的房间环境里,绸缎料的薄被滑落下来,露出女人半个圆滑细白的肩头。

雪白的腕子上带着一只像血一样艳的翡翠镯子,细泠泠地仿佛轻易就能折断了似的,浓郁的艳色扑面而来。

阮羲和犹豫了一下,自己要不要开门,算了,开门吧。

来都来了,哪有将到手的小鸭子往外推的道理。

走到门口,对着门外问了一句:“谁呀?”

“我。”

她一打开门,就被阿拉义紧紧抱住。

“小坏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