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临深对待安然的态度就变得雷声大雨点小了。

好似渐渐了解了他这个人。

或温和或狂拽的外壳都改变不了江临深那颗善良的心。

是安然得寸进尺的资本。

穿着病号服的江临深,少了几分傲气,多了一丝脆弱感。

就连眉眼间都柔和不少,他额间垂下的碎发更添温柔,破天荒的没追根究底道:“本就是小事,何必劳累老人家……”

这话说的,倒像是他们小题大做了一般。

安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将打好的稀饭搁在他面前,感慨道:“事无巨细,只要是关于你,那就顶顶的重要!”

江临深怔愣在了原地,唇角微动,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安然一脸嫉妒的盯着他道:“你奶奶的原话就是这么说的!你说,那我能让她老人家失望吗?”

安然那光洁的手臂几乎是擦着江临深的脸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