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好大的威风!你纵不将老夫放在眼里,莫非还能做你先生的主?”

韩彬显然动了真怒,沉声言道。

贾蔷却并不以为意,看着韩彬道:“半山公名重天下,为本公素所敬仰。只是半山公能否坦荡的答我一问?”

说罢,也不给韩彬点头或是摇头的机会,就继续道:“当初我本志不在朝廷,半山公为行新政,以大义说服我先生,以我为刀,剖开了扬州盐商之毒痈……”

“难道有甚么不对?”

韩彬冷冷问道。

贾蔷摇头道:“没甚么不对,只是半山公可否想过,此事会对我先生和我,造成甚么后果?那盐商白家是二皇子恪勤郡王的钱袋子,是其宠爱侧妃的娘家,就因为我抄了白家,给半山公任两江总督一举铺平了道路,恪勤郡王李曜就以死士,于闹市袭杀我先生孤女,也就是我夫人的车驾,并一把火焚烧之。若非我警觉,提前有所准备……半山公,这个后果谁来承担?

你半山公志存高远,就是以牺牲我们师徒这两把刀为代价?”

“贾蔷……”

一旁韩琮见韩彬一张老脸难看之极,忍不住想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