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尹没有回头,而是转眸看着勇王走进少真府。如果可以,他希望那个进去的人是自己。

这样,他就可以确定丫头是否安好。

道:“你来做什么?不怕被发现,你也要跟着受牵连?”

丁繆没有理会他言语中尖酸与疏离,道:“主人以将我拉至明面,来此也是他授意,怎么会有责罚?

你若有心,就随我回去。

就当是为她,为你自己。”

话音一落,槐尹听出了弦外之音,回眸厉声道:“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说罢,一手揪住丁繆前襟。

丁繆垂眸,看了眼他的手,道:“走吧。”

槐尹听罢,握着前襟的手不由松开。木木然的挣扎了几下,呆呆的道:“必须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