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流年不及出声,再度惊愕的看向拂清风。

他们,居然认识?

以来人身份之尊,竟也识得?那他究竟是什么来头?真只是医者如此简单吗?

拂清风低头,一笑道:“夫人好大的威风,吾这小小的维叶谷,险些不保。”

没否认,也没承认。然,态度说明了一切。

帘轿内,女子似笑非笑道:“此番多承先生搭救,大恩大德百里氏当以厚报。只是,我儿魂魄已全。

可否?让妾身带走?”

她的声音其实很柔,然绵绵之下全是软刀子。

“夫人此言,吾,无法苟同。

他人去留,非吾所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