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下午,这个人又给刑侦支队打来电话,依然是沙哑的机械般的声音:“我是三天前向你们报案的那个人,我都告诉你们我在的地方了,你们八成也侦听到我在的位置了,可你们怎么还找不到我呀?你们真是笨呀!我又给你们寄去一张照片,是陆小妹被强-奸后的裸-体照片,证明我不是在撒谎。我现在在香茗茶馆喝茶,你们来找我吧。要快哟,我可没耐性等你们。”

操控侦听仪器的田春达摘下耳机后说:“他是在香茗茶馆那个方位打电话,我们去两个人看看吧。“

郝东说:“他八成又在耍我们。”

田春达说:“那我们也得派人去看看呀。”

郝东和另一个刑警向海洋,开着辆警车直奔香茗茶馆。四十分钟后郝东打来电话:“我们又被骗了,茶馆里并没有来这么个人,一小时内也没有人打电话。”

“妈的,这个混蛋竟敢耍弄我们,抓住他让他好瞧!”一个年轻刑警叫到。

田春达也气恨地咬牙在心里骂了一句。

第二天上午,刑警支队重案一组收到了一封没有寄信人地址的信,里面是一张陆晓月闭着眼晴躺在白布床单上的照片。田春达说:“看来罪犯陆晓月后还给她拍摄了照片,陆晓月受不了这种污辱,所以愤而自杀。”

“那么打电话这个人可能是陆晓月的罪犯。所以他有这种照片。”郝东说。

田春达点点头,又说:“不过他也可能是受刘传广的指使,是刘传广的调虎离山之计。我们也不能放松对刘传广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