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东凯还在记着现场会的事,我已经不去考虑了,我此刻最担心的事发行员的生命。

抢救室里的医护人员在争分夺秒进行急救,外面的人焦急万分地万分紧张地等待着。

等候的当口,我让王林到车上去休息会,避免他回去的时候疲劳驾驶。

王林答应着下去了。

一个难捱的白天过去,又一个煎熬的夜晚过去,我和伤者家属一起在抢救室门口等候着,都忘记了疲劳和困顿。

我此时脑子里想到的只是如何把伤者的生命抢救过来,别的都忘记了。

抢救的过程中,我们也没闲着,护士不时出来指使我们去干着干那,一会儿去拍片子,一会儿去拿结果。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抢救室的门终于再次打开,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松了口气,看着我们说:“抢救过来了,生命没大碍了。”

大家都松了口气,我忽然觉得浑身无力,我整整接近24小时没吃饭了。

“暂时没问题了,但还是需要继续监控,病人现在要转入重症监护室。”医生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