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毛。”

“给。”

“拿好!”

捏着锅盔,郭铿一口下去,没咬动。

腮帮用劲,牙床发力,再来一次。

拿出来,上下两层牙印槽中间,隔了半层面饼。

看到周围人递过来目光,凭什么你们长安人吃的,我就吃不得。

面红耳赤,双目圆瞪,深吸一口气,再次用力。

然后是嚼,嚼啊……嚼……,无休止的,像驴一样的嚼。

直到感觉腮帮子似乎已经肿起,脖子后面的大筋酸胀,脑子里已经缺氧,这才就着口水,捋着嗓子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