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夫人似乎抓到了她的语柄,当即激动的道:“太后娘娘听到她的话了,她还未与我孙儿和离便与男人有染,还珠胎暗结。

如此不守妇道,有辱我纪国公府门风之女,还请太后娘娘给老身做主……”

纪轩心下急跳,若是将盛云昭定在不守妇道的柱子上,她可是会没命的。

另外聘儿还在她的手里,若她无法脱身,一定会加注在聘儿身上。

想到此,纪轩忙道:“回太后娘娘,祖母她正在病中,人有些糊涂,盛云昭腹中孩儿就是微臣的。”

“你……”纪老夫人怒瞪自己的孙儿,他怎么能拆她这个祖母的台?

他知不知道,自己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啊。

盛云昭怒极而笑,“纪老夫人这种张冠李戴,混肴是非的将有辱门风这顶帽子扣到我的头上,就不觉得可耻吗?”

纪老夫人面色一下变了,可盛云昭却不给她打断自己的机会,面露两分讥嘲:“我本欲息事宁人,可您却想拿这个当成抨击我的武器,那我就将这中间的丑陋撕开来,让在场的诸位都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