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忱宴目光独道,在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有一瞬的恍惚。

像是回到曾经的初见,她也像是此刻身着半新的素淡衣裙从灯火阑珊处闯进他的视线里,驱散了他所有的晦暗,他的胸口有着豁然开朗的怦动。

越忱宴想到她今晚的迟来,想到她眼中藏起的决然,以及她手中着紧的石匣……

几乎是一瞬间,越忱宴心中百转千回,手里的沉香手珠被他紧握在掌心中,就像是他一直的心境。

越忱宴如此,其他人也都怔怔的望着那步履从容而来的女子。

就在不久前,有人在纪老夫人的寿宴上还见过她,那时的她给人只是端庄严谨,还有着淡淡的忧郁。

可此时发现她变化极大,身上透着一股历经世事的宠辱不惊和看庭前花开花落从容优雅。

那一双清透的眸子里映射出的犹如三月料峭雪落般的清寒。

此时她面纱已除,脸上脂粉未施,发饰未着,璀璨的光影衬得她眉目如画,肤如凝脂。

一身掩不住的温雅之气显得秀美绝俗,令周围争艳的百花都失去了颜色,让人移不开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