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真的,自打上了初中以后,除了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再就没怎么哭过。

可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咋了,明明心里头很高兴,眼泪却一点都控制不住。

杨文华也察觉到了堂口的变化,“王哥你这是干啥啊?大过年的赶上堂口解封,双喜临门的事咋还哭上了呢?”

“宇哥!”吴婉琳惊呼一声,随即跑到卫生间去给我拿纸。

“啥堂口解封?”只有杨叔一脸懵,“你让警察给逮了?”

虽然杨叔现在有了点‘神通’,但本质上还是个门外汉,一句话逗得我眼泪都憋回去了。

正当我们松懈下来,那个臭小子直接一个转身,盘腿坐到了我的床上。

尽管他依旧没脱鞋,但我也不敢再责怪他。

能徒手撕掉上方的封条,此时这个小孩儿在我们的眼中已经不是邪门儿,而是神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