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笑什么呢,这么高兴。”李晋乔撩开棉门帘进来,问了句。

“说去后海滑冰,正琢磨和咱们长安滴旱冰场有啥不一样。”

“哦,那个啊,差不多,会滑旱冰,习惯习惯就能滑冰刀。”

“叔,你玩过?”田胖子问道。

“那可不,当年在什刹海的冰面上,额也是来去如风。”

李乐好奇道,“啥时候的事儿,没听你说过。”

“还能啥都告诉你。”老李挑着眉毛想了想,“六五年还是六几年来着,你奶来燕京培训,我跟着来玩,和那个谁一起,几个人一到下午就去,租双臭烘烘的冰鞋,玩到灯亮才回,因为这,挨了你奶好几顿笤帚。”

“不都说那边挺乱的么?”

老李摇摇头,“乱也得看干啥,追小姑不少,都是些顽主,小混混,正儿八经的人,有掐架的都在散场之后的公园里。我们那时候都是小屁孩,大孩子不稀得带我们,自己玩儿。”

“叔,你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