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德·奥斯马尔先生的暴躁给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克雷顿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本地人都不待见他了。

不过主仆之间的事不值得同情,现在已经没有奴隶了,阔克是自由人,如果他不打算离开楚德,那外人也说不了什么。

比起外人,中尉现在更关心自己的身体情况。

一走进房间,关上门,他没有再压制痛苦,瞳孔再次扩张,血红色的液体再次从嘴角溢出。

他脱掉上衣,肌肉发达的苍白身躯上有几处部位因为内出血而发热鼓胀。

克雷顿颤抖地从桌上摸到餐刀,走到房间里备着的纸篓空桶边半跪下来,对准异常隆起的部位狠狠刺下,浓郁的鲜血顺着刀刃飚射而出,很快淹没了空桶的底部颜色,但也落在地板上少许。

从二楼摔下的震荡深入腹脏,令异种血肉再次与原生血肉摩擦,这份疼痛令他万般煎熬,却又不至于死去。

钻心的痛苦如潮水般从生长着异种血肉的部位阵阵传来,使他的肌肉痉挛不止。

桶内的水位逐渐上升,直抬升至三分之一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