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不忙,写个东西能花你几分钟,前不说打扰,后不说谢谢。熟悉不?”

“二,把你解决的不了的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就变成了我的责任,从求助者变成了监督者。指望你把大饼做好之后再喂到他嘴里,并负责给他刷牙的白痴,不值得帮。”

“我求你的帮忙的那件事,你办的怎么样了,怎么还没办好?我要的是那个,你怎么给我这个。听过没?”

“三,知道你帮不了,但是总会跑到你面前,抱怨,诉苦的人,最好不要付出你的时间和精力听他说那些话,除非那是你躲不掉的责任,比如父母亲人。”

“他只是把你当成了宣泄情绪的厕所。人在内急的时候会去找厕所,但少有人会想着以后回头把厕所,打扫、装修一下。”

梁灿听完,反复咀嚼着李乐的话。

“你们社会学教的都是这个?”

“你们哲学不学这个?哦,对,你不上课。”李乐呲了梁灿一句。

“还有这个。”李乐从裤兜里取出一张纸,摊开,递给梁灿。

“这是,欠条?”梁灿接到手里看了,上面写着,今有梁灿,身份证号xxxxxxx,借李乐,茅台两瓶,大熊猫香烟两条,武夷山大红袍茶叶两盒,括弧,价值壹佰贰拾元/盒,合计贰佰肆拾元,反括弧。双方约定,在1997年12月31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