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曾敏吐吐舌头,笑了笑。

回过身,曾昭仪看到东厢房这边的几个柱础,又围着已经掀了顶的房子,转了一圈。

这才问一个正在修整木构架的师傅,“师傅,我看这里用的七檩前廊的做法?”“嗯,这边原来就是最简单的那种四檩卷棚,瞅着年份到了,木料用的是那种松木,也不结实,主家说要做个带廊的,就选了个七檩前廊的做法。”

“从散水踏跺开始往院子里伸出去个五尺,尺寸正好,院子也不显小。哎,老同志,瞧您也懂这个,行家?”

“呵呵,算不上,就是见的多了些。哎,您这做的是抱头梁吧。”

“嗯,主家舍得用料,杉木的,多少年都没见过这么好的木头了。听听,这声音多亮堂,跟敲金块儿一样。”

木工师傅敲了敲手里的木构件,发出几声回响。

“瞧您这手艺,老师傅了。”

“可不老了么,再往后,就没人学这个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