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没生意,想到我也好几天没回家了,还有点想老爸老妈,于是关店打车走人。

晚饭的时候,老妈还好信儿的问我最近给人看事没,我就把最近几天的事儿都跟她俩学了一遍,只不过打鬼咂的事咱们说,免得她担心。

“老妈,我明天陪朋友去卢家,咱家在那是不是还有亲戚来着?我记得小时候好像总去。”

她听到我问这个,顿时来了精神:“可不嘛,以前你姥姥姥爷活着的时候,一到夏天就带你去。”

我确实没记错,我大姑姥(姥爷的姐姐)一家都在那嘎达。只不过现在老人都不在了,那些舅舅啊、姨啊要么现在就在城区,要么就去了春城,只有一个干纸扎的大舅还在那开店。

天刚黑,我正躺床上抠手机呢,窗户上突然出现了个人头,一开始没注意到,只觉得有啥玩意白不呲啦的,仔细一看,是叔高祖……

他慢慢悠悠的在外头飞了几圈,然后从窗户飘进了屋。

“自由了是不一样,现在回家的方式都变了!”我放下手机,坐起来跟他说话,人家是长辈,该有的礼数还得有。

听到‘回家’两个字,叔高祖虚幻的身形陡然一滞,接着就听到他说:“你昨天没给我给我买零食和饮料,今天也没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