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从样貌上看,你最多也就二十九!”Ъiqikunět

“我看着有那么年轻吗?我一直都觉得干这工作熬人,都给我熬老了。”赵大宝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行了,不扯这个,记不清时辰能看不?”

“能看能看,记不清时辰有不用时辰的看法儿。”

听我这么说,赵大宝站起身,挺着啤酒肚都到了供桌那,将一张红色的钞票放在了上面。

等到他回去坐下,我点了三炷香插到了香炉里,在心里将赵大宝的姓名和八字报给了仙家,请他们给查一查、看一看。

之所以没有像往常一样说那些套话儿,一来是因为他的职业特殊,二来是没必要在他面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只有把事情给他看明白、摆弄好,我才能避免饭碗被砸。

我刚坐回到床上,就有仙家从营盘下来了,黄小飞自然不必说,但令我惊讶的是还有一位跟她一起来了。

这位仙家也不是别人,就是刚刚从他不知道重了多少辈儿的孙子那里回来的灰老三。

他俩盯着赵大宝看了好一会儿,只不过没有靠的太近,然后就身形一闪,冲出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