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忱宴面色冷淡,“有个疑问,三年前本王就想问了,不知盛将军能否为本王解惑?”

盛宽心下微紧,当即端起茶,不容商量的冷漠道:“抱歉,本将军没有什么要对摄政王可说的,摄政王请回。”

越忱宴本就看在云昭的面子上耐着性子与盛宽好言好语,可盛宽就和一块臭石头似得,见了他就横眉竖目的。

今日大张旗鼓的过来是他和云昭昨晚商议的结果,是给有心人看的。

本来就是走个过场的,可此时他不由多了些隐怒,不问出个所以然来,他算是看明白了,要想抱得美人归,他的这位岳丈大人就是最大的拦路虎。

“本王自认为从未做过对不起盛家之事,盛将军是不是对本王有什么误会?”

这人到底是心上人的父亲,越忱宴就算有再大的怒意,也得暂且压下去。

其实盛宽被越忱宴这般穷追不舍的也是亚历山大,心中暗暗叫苦,这越忱宴怎么就这么偏执。

可也不敢露半点端倪,“来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