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从万佛寺后山回来后,她就去找越忱宴问他喜好真伪之事,只是没见到他本人,她的手腕处就开始发痒。

找了宫中太医,太医看过后,只说是花粉过敏导致的。

这简直就是笑话,她从未对花粉过敏,仔细回想了下,只有盛云昭碰触过的她那只手腕。

她忍不住抬手轻轻碰触了下,此时手腕处不痒了,可被她挠的破了皮,红鲜鲜的,丑陋至极,这一碰触只觉得痛。

她眼神里多了一抹狠辣。

太后顺着她的动作看去,到底是自己疼了一场的孙女,看着她这没脑子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怎么找她算账?你没事去万佛寺后山做什么?你说是她下的黑手,证据呢?”

若不是她回来闹这一通,太后也不知道她去了万佛寺,这一问之下才知道她着了盛云昭的道。

太后的老眼闪过一抹凌厉,提点她道:“她不是针对你。”

不过她是低估了这丫头的决心。

她计划的很好,用她来牵制纪轩和淮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