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越忱宴从没对他讨好过,更是对自己没有半点敬畏。

在他看来身为一个异姓王,就应该对楚氏低头恭谨,拿出做臣子的本分,见到他这个太子,也应该卑躬屈膝。

至于那些老黄历,早该翻篇儿的主动上交先祖对他们家的赏赐,交出免死金牌以及兵权。

可是淮南王府一门却不识趣,还有那晚他虽是喝了不少酒,可是他却什么都记得,这个仇他早晚一定会报。

越忱宴神色淡漠如雪,“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在本王看来,诚意不分贵重!”

“淮南王所言极是,心意才最重要,今日哀家就是听到一句祝福之词,那也是高兴的。”太后及时出声,脸上笑容慈祥,让人看不出有半分不满。

如此一来,顿时就显得太子楚锦珩狭隘,短视了。

太子楚锦珩顿时感觉面子上挂不住,眼神里闪过一抹阴冷,端起面前的玉盏一饮而尽。

可是懂的人都懂,越忱宴轻飘飘一句话,就让太子没了脸。

如果太后不接这句话,不但让皇室沾上了铜臭气,还落个了个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