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告辞。”扎西坚参笑笑,举手刚要施礼,又变成摆手,“狗头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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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扎西坚参,三个人去了李乐嚷着要看的九龙城寨。看到已经成了一片江南景致的公园的旧址,李乐有些感慨。

无数次从专业书籍上看到对这里各种角度的描述和研究,一个社会学上典型的无主义的案例典范,已经难觅踪影,只能从地面上仍保留的几处残垣断壁,还有纪念馆的照片上,寻找着蛛丝马迹。

很难想象,五万多港岛最底层的穷人,拥挤在一块0026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生活几十年,是个什么光景。

“你以前来过?”

“来过啊,我还去过叶问的拳馆呢,还有李小龙那时候比武的地方。这里是社团的地盘。”梁灿给解释道,“和在电影里,你看到的一样,这里,谁都不管,社团牵头,居民自治。”

“黄赌毒泛滥,二十四小时营业。但是你能想到么,这里,却形成了一种混乱下的稳定。整个港岛的犯罪率14,而这里只有08,奇怪吧。”

“有学校,有医院,甚至还有互助会,妇女救助站。社团是管理者,也是庇护者,生活环境虽然很差,但他们却也自得其乐。有人甚至一辈子也没出过城寨。”ъiqiku

“如果不是最后按照38万刀一户的标准给补偿,港警甚至根本没那个能力进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