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很想罢工,但是当提前体会到研究僧们在导师手下那种被拿捏得生不如死的心情之后,还是放弃了抵抗。

烈日下,一锄头一锄头的挥舞里,锻炼的不只是二头肌背阔肌,还有眼力。

李乐现已经基本能够的通过土层颜色和还有沙石黏土砾石机构比例,分辨出每个剖面对应的年代和这个年代里出现动物,植物,手工石器的不同特点,也能从一堆碎石头里,找到哪些可能是动物骨骼化石。

一阵大雨袭来,终究给了喘息的机会。

临时塑料棚底下,看着雨滴落在红土地上,溅起的一个个小小的土坑,瞬间又被另一个雨滴给抹平,李乐仰着脖子,叹了口气。

“恩杜杜,你说你一个少将军,和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一起受这份罪干嘛?桑给巴尔岛上的沙滩海风椰树阳光,不应该是你的归宿?”

“你去过?”

“没,听说过,我们国家在1000多年前的唐代就和桑给巴尔有贸易往来,层拔,层摇罗,层檀,昆仑层期都是称呼那的。有诸蕃志记载过,层拔国而接大山,其人民皆大食种落,遵大食教度;缠青番布,蹑红皮鞋,日食饭面烧饼羊肉。产象牙、生金,龙涎,黄檀香。”

“听不懂。”恩杜杜摇摇头,“等这边快结束了,我带你去?那边潜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