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十天的苦练,只有少数人能准确命中要害,大多数人的箭只是落在了鳄鱼坚韧的皮肤上,要么折断要么浅浅挂在上面。

不过木箭上提前绑好的草木毒,却毫无浪费地渗入到鳄鱼身上。

熊耳之山,有草焉,其状如苏而赤华,名曰葶苎,可以毒鱼。

这是伯益前世书中的记载,直至此刻,他才知道这名字拗口的红色小草,到底有多凶残。

明明是巴掌大的小草挤出的汁液,却如硫酸一般不断腐蚀着鳄鱼的外皮,不一会就深可见骨。

古人说话这么含蓄的吗?可以毒鱼,原来还包括了鳄鱼?

无数中毒的鳄鱼不断抽搐,剧烈的疼痛让这些凶兽彻底失去了理智,甚至开始互相撕咬。

“垂,该你了!”姒文命狞笑着大喊。

一向沉默的垂越众而出,两道红色羽翼展开,竟带着熊熊火光冲天而起。

火翼舞动的垂,如神明般漂浮在空中,兽魂,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