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时谧不说话了,像是一种默认。

往昔这个人的粗鲁,残暴,一幕幕涌上心头。

她实在无法昧着良心说他从没有对自己动过粗,尤其是看到她跟韩清砚在一起时,永远都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把她给拉走。

她直到现在还记得,这人印在自己手上深深的勒痕。

他的力道有多大,生气的模样又有多么让人不寒而栗。

见她不语,季屿川一时生气,又一时心虚。

他低下头,似乎是意识到了以前的错误,柔声低语道:“时谧,我很抱歉,以前是我太冲动,伤到了你,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我只是看到你和其他男人接触就会……”

江时谧抿着唇,倔强的撇过了脸去,不愿意听他说话。

季屿川无奈,他简直拿这个小女人没办法。

说说不得,动动不得,只能像个瓷娃娃一样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