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嘴唇,眼睛闭上又睁开,而后坦然承认:“是,我是怀了清砚的孩子,我不希望落到文汐那种可笑的境地,所以我们赶快领离婚证吧!”

季屿川震惊的后退了几步,咬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江时谧冷笑,“这句话你该回去问你孩子的妈,问问她,给我下了几次药,又给我找过几个男人。”

明明是实话,可落在季屿川的耳中,就是挑拨和逃避问题。

最后,他嗤笑一声,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的说:“好,既然你想要,我便如你所愿!”

半小时后,两人均取到了需要的证件,沉默的坐上了车,前往民政局。

季屿川沉默开着车,目不斜视,可余光却从后视镜中观察着江时谧,期待着看到她脸上至少有一瞬间的不舍。

可结果是令人失望的。

江时谧坐在副驾驶座上,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心中是无限的空洞。

车停下,江时谧睁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民政局三个大字,心脏瞬间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