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谧用着不娴熟的碰瓷手段,坚定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心虚的两个人自然是没发现这点的,但面上掩饰得还算好。

江时谧没发现什么异常,对于自己的猜测也不确定了。

车内的三个人,最难熬的就是何助理。

不时的鸡皮疙瘩起一片,全是因为季屿川一会儿看他一眼,一会儿又看他一眼,弄得他想跳车了。

他们夫妻俩之间的事情,拉他当替罪羊是怎么回事?

江时谧想起刚才打电话的事情,问道:“季先生,你刚才在电话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季屿川敛了神情,“今天早上,我回老宅了,我和爷爷说,文汐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打掉,爷爷不同意。”

江时谧心下沉了沉,有些不解。

可转瞬又觉得能理解,季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文汐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季家下一代的第一个,意义自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