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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发抖，脸色变得极为惨白，眼中更是浮现出了从未有过的狰狞之色。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过。
内心仿佛有一头恶兽，想要挣脱出来，将那玉菩提撕成碎片。
蹲在慧空脑袋上的大毛，似乎也察觉到了慧空的不对劲。
它轻轻用狗尾巴，扫了一下慧空的脑门。
慧空眼中的狰狞之色迅速褪去。
心神逐渐恢复平静。
不过内心的愤怒，却并未消退。
“你是佛门前辈，却对佛门之人的性命，如此的轻视？”
慧空一指玉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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