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太太心道,房子和田产是一定要争回来的,嘴上却说着示弱的话。

“村长,您看,为了让我家老头子落叶归根。

“我一个寡妇,拖家带口,一路从关外走回来。

“路上吃了多少苦我就不提了,谁成想刚一回来就得知家里的噩耗。

“如今我老头子没了,家中亲戚也都不在了,就连房子田产都被人霸占。

“这眼瞅就要入冬了,我们这一家老老小小,可怎么活啊……”

叶老太太的哭,跟刘寡妇那种呼天抢地拍大腿的不一样。

她哭得十分克制,努力强忍着声音,眼泪却不住地往下滴,很快就打湿了晴天的衣襟。

被她抱在怀里一直没吱声的晴天也伸手帮她抹眼泪,小声说:“奶奶别哭,呜——”

这下可好,一老一小抱在一起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