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听“刺啦——”一声,原本就被扯破的地方,在春花的搓洗下,又破得更大了。

“你故意的吧!”刘寡妇一脚踢在春花后腰上。

春花没稳住身子,一头扎进了洗衣盆里。

冰冷的水瞬间没过了她的脸,整个儿上半身都湿透了。

刘寡妇伸手把春花从盆里拎起来,嫌弃地说:“算了,什么也指望不上你,回去找你娘换衣裳吧!

“我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就是个伺候人的命。

“伺候死老的伺候小的,现在还要伺候隔辈人——”

春花浑身湿淋淋地进屋,冻得嘴唇都发紫了。

江氏赶紧给她擦头发,换衣裳,然后想让她上炕暖和暖和。

但是老房子的房间本来就很窄小,炕盘得也不大,最多也就够三个成年人并排躺着,随便动弹一下都能碰到别人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