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论恩情,也是我盛家军欠……”

盛宽忌讳莫深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才郑重道:“我盛家军都铭记于心……”

只是上面步步紧逼,他能力有限,怕是护不住那孩子了,“如今她有了身孕,再过几个月,孩子便出生了。

当初你说,要为那孩子培植些自保的势力,想必这些年来足够了,保她无忧无虑一辈子是没问题的。”

苍易眸光一闪,走到旁边的椅子里坐下,声音里带着些凉薄之意:“将军这想法未免太想当然了……”

盛宽闻言一愣,心下多了些不安,“你这话是何意?”

转而他反应过来,倏然站起身,满目震惊,“你,你不会是打算复仇吧?

你这与挟天子以令诸侯有何区别?”

苍易的眸里像是结了冰,落了雪,“当年真相如何,将军理应清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