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己英明,感觉不对的时候,顺水推舟的及时让纪国公撤出来了。

否则,若是在职期间查出来,大刑之下,难免会将自己拖下水。

泰安帝闻言神色微怔了下,他心知肚明,贪墨的银钱都进了母后的钱袋子里。

否则,母后拿什么养那些凤卫?

泰安帝也不回头,淡淡一笑道:“母后这可错怪儿子了,儿子几乎在母后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儿子身边有人打个喷嚏,母后都能知道。所以,这件事还真不是儿子做的……”

“皇帝如今越发游刃有余了……”太后讥嘲的说了句。

老眼转向老神在在的越忱宴身上,“哀家倒是有些羡慕皇上得了把宝刀,足够锋利,也足够得心应手。只是哀家好心提醒皇帝,刀太过锋利,仔细哪天反噬,那可是剜肉剔骨的……”

晃得心里得意又畅快,“多谢母后提醒,儿子定然会小心的。”

太后老眼阴沉沉的看着对面的越忱宴,再没有与儿子打机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