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河在不归堂等了一会儿,夜十一便到了。

难姑跟着进不归堂,小麦则守在堂外廊下。

夜十一坐定,司河行完礼,便直入正事:“今日晌午一过,花督主自东厂出来,直奔中子街,进了畅怀酒肆,不久黄指挥使也进了畅怀酒肆,二人在二楼厢房聚首。”

“可知为何?”夜十一进一步问道。

司河禀道:“花督主与黄指挥使身手皆不弱,花督主身边还有照壁跟着,东角西奎说,他们各派往锦衣卫衙门和东厂盯梢的星探都没敢靠得太近,故而未能探听到什么。但据驻守在东厂,时刻注意着诏狱状况的南张回传,南张费了几番周折探听到,昨夜秋二小姐突然大喊着要招供,嚷着还有话要说。”https:ЪiqikuΠet

夜十一沉吟着,片刻笑出来,眸色微冷道:“我倒是小瞧了她。”

司河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

难姑听着,铜鬼面肯下的眉头慢慢蹙起。

小麦虽守在门外,但也能听到一些,何况夜十一也未刻意避开他。

司河所禀之事,他是一字不落地听进耳里,后听到夜十一含冰的话,他真是恨不得夜潜东厂诏狱,把时不时得闹下幺蛾子的安山候府二小姐给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