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是得喝!”秦老头笑着摇头,拿起酒杯。

付清梅这边正等着,而相隔不远的桌前,众人刚刚放下酒杯。

“今天这菜,素净了点。”一人说道。

“怎么?没有你喜欢的狮子头?”

“何止没有狮子头,罐焖牛肉也没。”

“得了,现在什么吃不到,外面饭店里点一份就是。”

“那能一样么?稚琇,你还记得咱们当时参加十周年的典礼不?”

“十周年,不就是大会堂刚建成,第一次在这里举行的宴会?”正端详着菜单的张稚琇听到,笑了笑,“那怎么不记得,从沪海过来,还是你去车站接的我,不过那时候咱们可不是这待遇。”

“咱们是来采编写稿的。吃的是工作餐,不过和宴席菜也差不到哪去,那道开水白菜,记忆犹新啊。”

桌上另一人说道,“当时是罗国荣师傅掌勺吧,那之后川菜倒是不多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