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一个满脸皱纹,皮肤黝黑,标准陕北老农模样的人站了起来,“曾老师,您说,听着伲。”

“王支书,村里各家手里的那些玉器收的咋样了?”

“这几天又挨家讲了政策,收上来的一批,昨晚上进了库房,有人看着。”

“张老师,一会儿你去看看?”曾昭仪冲对面抱着茶缸的张钟鸣说道。

“晓得了,剩下的女生跟我一起,没问题吧。”

话音未落,屋里的几个女学生小声嘀咕。

“哎呀妈呀,可不用爬山了。”

“太冷了,我手都冻裂了。”

“可不是,瞧我这脸,抹两层护肤霜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