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

来了长安,作为晚辈,郭铿怎么说都得去老太太那请安报到,况且,去年在老家麟州过年的时候,郭铿在牌桌上喂张喂的相当之有水平,一番表现深的付清梅欢心。

第二天一早,两人把家里自行车擦擦打打气,骑着到干休所,还没进门,就听见院里一阵叮叮当当。

等推门进去,就瞧见一个穿着劳动布外套,解放鞋,老农模样的人,正蹲在墙角,从灰桶里舀出水泥到托灰板上,一点点用抹子抹到墙上,刮平。

“大伯!”

“大舅!”

“呀,淼和铿回来咧?”

“大舅,说了多少遍了,叫郭铿行不,您这,不好听的哇。”

“好好,娃不乐意咧,下回注意,注意!!”李铁矛放下手里的东西,撑着膝盖,起身笑道,“呵呵,你这一圈够可以滴,从沪海到燕京,又从燕京到长安,咋,还准备跟我回麟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