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就好,这才是一个城市里的极致两面,有光鲜亮丽的歌舞升平,也有黑暗里的种种恶行。”

两人上车,上路。午夜时分巴黎的交通顺畅许多,小雅各布嘴里也少了机关枪一样的骂骂咧咧。

住的地方依旧是个在塞纳河边,公寓性质的八层建筑。

瞧着和在伦敦住处差不多的规制,李乐问了句,“别告诉我,这里也是你家的楼。”

“很不幸的告诉你,是的,而且,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三栋楼的产权都是。”

“地主老财都不能描述你们的丧心病狂,给穷人点活路吧,腐朽的资本家先生。”李乐呲喽道。

“那你不住?学他们?”小雅一指河边桥洞底下一溜的纸板搭成的小窝棚。

“算了,没那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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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那间,原来董泰住的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