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日滴,坐个屁,床上,床上,我趴着歇会。”

等钱吉春趴在床上呻吟了好一会儿,“小年,帮我倒杯水。”

接过杯子,猛地灌了好几口,这才长舒口气,“艹!”

“钱总,啥感觉?”贺小年问道。

“什嘛啥感觉?”

“我说腚沟子。”

“凉快多了。哎呦,这罪受的。”

“那咱们,下午还去不?要不您就这么歇着,看明天能不能好点再说?”

钱吉春摇着头,“去,干嘛不去,和人家都约好了,不去咋说?说我痔疮犯了?好说不好听哇。”

“男子汉大丈夫,忍忍就过去了。来,扶我起来。这地方,连个炒鸡蛋都得放辣椒油。当地人咋练成的钢铁腚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