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在给贺圆圆上药,小心翼翼的,她“嗞”一声,他紧地将手里的棉花棒移开。

战禹洲紧张地问,“弄疼你了?”

“嗯。”贺圆圆乖巧的应着,又担心他不够心疼,又补充,“有一点儿疼。”

战禹洲扎稳了马步,又心疼,“你忍着点,我必须给你上好药,破相可怎么办?”

“洲哥哥,如果我破相了,你还……”贺圆圆欲言又止,故意不把后面的说完全。

她只想先小小的试探一下,不敢把路一下子堵死。

她不是说为了讨得战禹洲的怜惜,对自己有多狠,而她也是清楚那碗乌冬面的热度,不至伤到她破相。

战禹洲能够杀回来,找她。

那还得多亏于予倾欢,让他躁郁症发作,这么多年过去,他的病情一直很稳定……

看来,在感情上,他真的是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