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烟蒂分析,便知道这个男人很落迫。”

欧阳德说一句就顿了一下,他想听听战禹洲发表意见,他听战总没有说话,就又继续。

“显然,雪茄不是他能抽得起的。”

“不是他遇到了贵人,就是他头顶上的人。”

战禹洲,“给他雪茄抽的人是肖衡,他们见的不是朴氏的旧同事,朴氏集团的员工,我们都安置得很到位,不会有人落迫至此。”

欧阳德秒懂战禹洲的话,“那个人是予飞扬,他用的是予倾欢在朴氏发的水杯?”

战禹洲,“对。你查一下,那个王,八,蛋,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欧阳德秒回,“他欠了一屁股的债,西躲藏,东躲藏。战总,要动他吗?”

战禹洲,“缓缓,你明天去会会他,给他送点钱,他的嘴巴就张开了。”

予倾欢折腾了一夜,又困又累,战禹洲的电话,她没有听到半个字,都在打盹之中。